,会后悔,会因羞耻否认一切的荒唐。如果不是疯到越轨、犯禁,醉生梦死,用自残的方式刻下满身伤,该用什么来铭记无法正名的爱情?
曾经有过的孩子,似乎最合适不过。
但原来还有生下来的选择?他已细思虑过可能成真的将来。
小钟怔然,再度感到晃晃悠悠的偏差感。
他见她发愣,以为是怀孕的话题将她唬住,笑起来改口安慰,“逗你玩的。就算有心想要孩子,也没那么容易怀上。没发生的事不要多心,会急坏自己。”
“一般不想要什么,偏来会什么。”她心不在焉想自己的事,垂头道。
大钟也不着边际地打趣,“要真有这一发就中的运气,明天我们去买彩票。”
“不买。万一彩票没中,这里中了。岂不是亏得更大?”
这话越说下去越成心结,谁都藏着两句在心里,不说透。小钟听他的话不多想,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飞快将一件t恤套在身上,覆着他趴倒,“我累了,想睡了。”
“这样怎么睡?腿屈着不舒服吧。睡之前也不洗洗?”大钟迟疑地抱了抱她,才发觉自己不经意间唠叨太多。
小钟果然逆反起来,抓狂地大叫一声,“哪有憨憨一天洗叁次澡?就这么睡,鬼压床,压死你。”
大钟叹息着不再言语,揣着她坐起身,轻手轻脚地收拾床铺。等关上灯再次躺下,他便听见睡梦中呼呼的吹气声。小钟已然睡熟。想是俯趴的姿势呼吸不畅,断续的吹气声听起来很痛苦。他又抱她侧卧,认真研究许久,才将四肢各自摆到不会压麻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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