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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坦率才是真正的轻蔑?反正她知道或不知道,都没法改变什么,他很清楚。
她推开他。他又盯着她的眼睛,镇定道:“现在相信了?我说没事就会没事。”
“你还不明白……”
“我以为你会更恨他,巴不得他去坐牢。”
“我恨你。”
小钟抱着拼命的心情把他推倒在桌上,揪起衣领质问,“你想说,你是为我才这么做?因为那边的家对我不好,你想要报复?但我从来没有恨他们,也不需要你做这些。如果你真的在意,为什么不早来问我?再怎么样,他都是我的家人。”
“是我意气用事了。全都怪我,娇娇不要气坏自己。”
他把小钟抱在自己身上,小心翼翼地安抚,亲吻指端,再是腰腹。微凉的唇瓣透着绝望,化进身体的颤抖,延展成绵密而曼妙的电流。她闻到情欲像烟草一样不令人愉悦却要上瘾的气味,不经意间双手举高,展开身体,迎他唇齿合得更近,他却趁机掀去上半身的毛衣,抬头衔上半掩的乳珠。整场狩猎精准而迅速,尽显直觉动物的敏捷。明明是蓄意图谋,却像未经思考就已然做了。
她的脑海空空荡荡,像掉进一片寥廓的纯白雪洞,想要找到什么却全无回音。
他一如既往地想和她做爱。她的身体也依然喜欢他,一被他摸就湿得一塌糊涂。要不是他还穿着裤子,两个人的下面早就没羞没躁地连在一起。
只是现在,同样的做爱被赋予完全不同的意义。他想要哄好她,除此以外别无办法。而她难以违抗。
手探进腿间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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