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抽抽嗒嗒,“爸爸坏,爸爸坏!”
毕竟她是三岁半的小奶娃,要是把骆士诚的罪行桩桩件件条理清晰说出来,不用想,肯定得送研究所切片去,所以只能奶声奶气的骂渣爹。
孙百龄闻言蹙眉。
“小孩子不会撒谎,骆士诚,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抱着骆嫣试了下重量,轻飘飘的,还没他家一周岁的孙子重,再看孩子的脸,大眼灯似的一看就是长期缺营养。
孙百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,“骆士诚,跟我去办公室。”
熟悉孙百龄的人都知道,这是孙百龄要发火的前兆。
骆士诚犹豫了下,叫住孙百龄。
“孙师长,我家邻居来说我媳妇得了重病,我这就得回家看看。”
孙百龄二话不说抱着孩子上车,骆士诚只好跟着上去。
车上,孙百龄黑着脸训骆士诚。
“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从没发现你还有虐童潜质,等你媳妇病好的,我去找你爷爷好好谈谈,日子能过就过,不能过就离,拿孩子撒气你们也算是个人。”
骆士诚很少回家,就算回去了也从不关注母女俩,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骆嫣。
冠以他姓氏的野种干干瘦瘦,一双大眼睛里盛满惶恐与不安,眼泪要掉不掉的含在眼圈里,像个易碎的娃娃。
骆士诚不知为何,看到这样的骆嫣,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抽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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