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见华黎只是一个劲儿的哭,骆士诚抬手烦躁的撸了把刺头。
刘净秋见状暗喜。
“华黎同志,领导和骆士诚同志都在,你别怕,有什么难处尽管说,领导一定会给你做主的。”
华黎早已六神无主,哭得昏天暗地,别说回答问题了,就是连证明自己清白都做不到。
刘净秋似是颇为同情的叹口气。
“哎,我们女人呐真是太难了……
就比如我,孤儿寡母的是非缠身不说,就是做好事也会被人误解。
当初我因为是军烈属被安排进供销社,恰好供销社刘姐的大丫头没工作要下乡。
刘姐身体不好又死了男人,全仗着有大丫头帮忙分担,若是大丫头下了乡,她领着个小不点得多难。
推己及人,我就把我的工作让给了刘姐的大丫头,自己打零工赚点钱,加上军烈属津贴补助也够我们娘俩个花了。
后来骆士诚同志知道后,把华黎同志的供销社工作给了我,却被人谣传成了我和骆士诚同志……哎!”
说着,刘净秋也抹起了泪,委委屈屈却不似华黎哭得撕心裂肺,反而更显得楚楚可怜。
孙百龄板着脸不为所动。
“既然骆士诚把华黎同志的工作给了你,为什么你还要接受骆士诚一个月一百块钱的资助?”
什么,渣爹一个月给刘净秋一百?!骆嫣听得心都在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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