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棚子几个三四十的老妇女载歌载舞,仿佛在庆祝我死得好。
晚上锣鼓一敲一夜,天天还有人唱孝歌,也不问问我这个鬼愿不愿意听。
三天很漫长,我处逛逛看看,把以前我想看又看不到的,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一遍,也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也长针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