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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将装饰物摆放得整整齐齐,抻平凹陷的沙发,将纸杯摆在特定位置并加上水,将鞋套捡起,塞进席嘉致手中,还顺便启动扫地机,将席嘉致身边的灰尘全都清扫干净。
做完这一切,他冲顾晚洲挥挥手,心满意足的又回到卧室之中。
席嘉致:“……”
洁癖配强迫症,天生一对。
身边,顾晚洲抬起头,目光有实体似的,黏在皓沐身上,待他彻底关上主卧的门,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来,问席嘉致:“你刚刚说了什么?”
那一刻,席嘉致就知道,这人没救了。
无形的枷锁早就链接长绳,锁住了顾晚洲的脖颈,绳索的另一端套牢在皓沐手上,哪怕只是轻轻勾勾手指,顾晚洲就会抛下一切飞奔向他。
以前那个顾·高岭之花·别靠近我让我独美·晚洲已经不在了。
现在,他是顾·恋爱脑·说什么我都要结婚·晚洲。
“你跑不掉了。”席嘉致捂住脸。
顾晚洲:“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。”席嘉致自暴自弃,彻底摆烂,“发你几家适合买求婚戒指的专柜,都要结婚了,总不能什么都没有,对吧?”
接下来的几天,顾晚洲都处于一种“我没有发现我很兴奋,但周围的人都说我好像很高兴”的状态中。
《假笑》拍摄中,罗从连拍拍顾晚洲的肩:“状态不错啊,容光焕发。”
官媒的采访中,主持人同他聊完,笑着说:“最近顾老师是遇到了什么好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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