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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婠她……
真的不是个女人。
至少在楚遇江的认知里,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么凶残暴虐,过程中冷静得像台机器,没有一点感情起伏,连呼吸频率都正常得可怕。
“现在能说了吗?或者,你想我直接剪破你的喉咙?放心,我会注意分寸,你死不了的。”
正因为死不了,才恐怖。
原来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活着,而是想死不能死!
“也别想咬舌自尽,因为就算你把舌头咬断嚼烂,也不足以致死。人呐,说脆弱,可有时候也顽强得很。不信,试试。”
又是“试试”。
殊不知,落在男人耳朵里,如同魔咒梦魇,令他下意识生出惧意。
“现在距离两个小时毒发,还剩……”她看了眼表,“五十二分十四秒,你如果想着熬一熬就能过去,那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,没那么轻松。接下来的每一分钟你都会活得比上一秒痛苦,直到你说出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啊——”如困兽般嘶吼,是走投无路的徒然,也是濒临绝望的最后倔强。
可惜,下一秒就全盘崩垮。
沈婠:“最后问你一遍,说还是不说。”
“……我说。”再而衰,三而竭,就是这个道理。
哐当——
审讯室的门再次关上,沈婠和楚遇江离开,里面的人终于松了口气,可以静静等待死亡。
回到手术室外,隔着透明玻璃,权捍霆依然躺下手术台上,跟她离开的时候并无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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