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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谢苓终于松了口气,男子握住她的腰,竟又开始新一轮的动作,干得她娇喘连连,欲罢不能,这人竟然还有心情做,她也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。
但她无意间摸到他的腰处有块硬质牌子,神智瞬间恢复了清醒,趁他将阳具抽出来的时候,她把牌子藏进了自己的袖口,这个男人也没有将她灭口的意思,只是转身离开了。
谢苓也打理好自己的衣服,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放松,也沿着湖边快速回到了酒楼,好在一路上没有再生事端。
她拿出那块顺走的牌子一看,这不就是之前在月牙酒楼里看到的那一块吗?这个男人大概是刺史的人,想来是父亲对他们进行了清算,所以才被追赶至此,她猜测着,又将银牌谨慎地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