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过吗?”
郭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因为雨水而发痒作痛:“全世界消失了,那我就只能去死。”
齐玉露她僵笑着,岔开腿,扯过他的手:“摸摸这里,就会愈合。”
郭发破涕为笑:“你狗日的怎么这么污?”
齐玉露闭上泪眼,享受着他的抚摸,心坠到地上,却不快意,“”
“又不穿鞋,”郭发揽住她,要慢慢焐热她失温的身体,“把脚踩上来。”
郭发的脚面承受着她的重量,好像被交付了莫大的责任,他低下头,亲吻她冰冷的颊:“齐玉露,不要哭。”
汗水横流,体液四溅,呻吟都哽在喉咙里,一次,一次,又一次肮脏的媾和,心却变得越来越干净。
郭发跪着抱住赤身裸体的齐玉露,他不会道歉,更不会明确地示爱,他所仅有的,只是一副炙热的身体,虽然疤痕遍布,但是却还有力量。他虔诚地跪在地上,亲吻她的嶙峋的脚踝,无力的小腿,贫瘠的腹部,齐玉露居高临下,抓住他的头发,一次又一次叫他求饶:“郭发,你好像我的一条狗。”
郭发没有反驳,只是饥渴地吸吮她的手指又,埋头在她身下湿漉漉的原野里,不能言的口腔,此刻四下驰骋,好像找到了归宿。
齐玉露昂起头,性爱如同一剂杜冷丁,短暂止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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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郭发驮着齐玉露来到城郊更远的地方,二八大杠飞驰过杂乱的枯草丛,齐玉露看着四周,觉得无比熟悉,她的记忆是那样神奇,甚至能和草木重逢:“我妈带我来这块儿采过菌子。”
“你是个神童啊,大姐。”郭发揶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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