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生吗?”
胡子叔摸了摸络腮胡,意味深长地说:“倒是有一个人把他虐得死去活来。”
她心头一紧,“谁?”
“2年前我刚回国,有天晚上他突然给我打电话,醉得乱七八糟,说也说不清楚,从头到尾我只听清叁个字,小怪兽,我觉得很有意思,于是拿来做工作室的名字。”
胡子叔回忆起那晚,不禁发出感叹,“我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为情所困,但是那晚后我对他改观了,没有天生的薄情人,他只是还没遇到他的情劫,真遇上了,谁也逃不掉。”
“所以,我是他的情劫?”
“爱情不就是一物降一物,他栽在你的手里,是他的幸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