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阔不屑地说道:“还真能考中生员?”他心里泛酸,对于功名一事,他最有体会,考了许久,才得了一个童生。
借着童生的资格,他才进了县衙做事,但从此也就与功名无缘了——连带着儿子也考不了了。
浑家倒没挑他这个,在妇人眼中,日子过得好了,才是正经。
自打做了胥吏,自己家的肉都吃得比隔壁多了。
又过了几日,卢顺之终于查到了贡院被烧就在江宁县的杂役进入之后,离开之前。
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他也不敢下结论了。
现在处处透着诡异,保不齐就是有人让他往江宁县去联想,故意把水搅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