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斯依旧不说话,眨巴着眼睛看着雷渊的侧脸发呆。
“我真的很怕医院。”顾斯兀自开口道,“我妈确诊精神问题那年,我在医院就像条狗。”
雷渊没想到顾斯一直以来讳疾忌医,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原因。他侧过身,把顾斯揽进臂弯:“怎么了?”
“那年我爸不是畏罪潜逃了吗,”顾斯略作犹豫,坦白道,“家里也没什么积蓄,我当代练的钱哪还得了那么多债。”
“那时候医生说,如果能及时做个什么介入治疗,可能我妈还有清醒的可能。”
虽然表情依旧淡然,但雷渊能感到怀中人的震颤,又把顾斯搂紧了些。
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表情,顾斯把脸埋进雷渊的肩膀:“多可笑,两万块钱我都拿不出来,还以为给医生下跪能有用呢。”
“真是傻逼电视剧和小说看多了。”
说到最后,顾斯的声音轻微地抖了一下,雷渊看着怀中人宛如受伤的小兽,知道顾斯如此高傲的人,坦白这些是何等挣扎。
雷渊声音有些哑: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有个屁的错。”顾斯的头还埋在雷渊肩上,隐隐的一片湿热。
雷渊揉乱他的头发:“怪我没有早点来找你。”
顾斯脑海里浮现出雷渊打职业那几年的形象,破涕为笑:“然后身无分文和我一起下跪是吧。”
“没错,”雷渊听出嘲弄的意味,但没有否认,“十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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