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应了一句,“刚才某些人喊得太好听,我都忘了这茬了。”
“不是你逼我喊得?”顾斯又羞又怒,方才疯狂的种种又涌上脑海,竟然不自觉又起了反应,连忙将脑袋埋进枕头里。
雷渊看在眼里,故意又折回床边:“先别睡,我帮你清理干净。”
顾斯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变化,敷衍道:“反正也戴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
雷渊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,直接伸臂将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,很快传来潺潺流水声。
“姓雷的,你都二十七岁了不能悠着点吗?!”顾斯快要说不出话了。
“很难相信,才二十六岁的年纪,竟然就已经出现特发性震颤早期症状。”
第二天下午,私人医生如约上门为顾斯诊断。
他是国际上这一领域知名医生和研究者,雷渊通过t大医学院的老同学搭上线,又用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为顾斯争取到面诊的机会。
嗯,主要是钞能力的魅力,雷渊想着这上万美金一小时的收费,甚至高过国际律所的合伙人,不禁感慨科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。
他的思绪很快回到正轨,继续为两人当同声翻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