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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可经理彻底说不出话了。
在雷渊和顾斯二人带着寒意的注视中,他愤怒地把门砸出咣当一声。
目送他滚远,雷渊的神色才柔和下来,再抬眼看向顾斯时,又是那双多情又疏离的桃花眼。
“所以你怎么想?”雷渊也不确定顾斯真的如此哄堂大孝。
顾斯没说什么,脸上泛出淡淡的疲色,刚刚打完一场高强度的bo5,他远没有安可老板看起来那么轻松从容。
他抬手指了指自己一边耳垂上的黑色耳钉。
雷渊心中了然,离开热望后他已经把拆除监听器的说明发给顾斯,录制音频的账户也已经全部移交,让他自行选择。
雷渊挑了下眉毛,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袖钉。
两人相视一笑,这次是真的笑了。
经历了安可经理的风波,顾斯强行让自己把种种思绪抛诸脑后,全身心投入备赛。
雷渊则开始调查安可和野狼沆瀣一气的原因,同时收集顾斯父亲下落的消息。
雷渊值得,顾斯虽然希望他死,但更希望能把这些年的冤屈挣扎讨要明白。
多年律师工作的直觉,让雷渊先从股权开始调查。穿透境外实体的股权远比华国困难,并非所有国家都会公开公司的控制结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