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心地喂她喝进去。
紧皱的眉心藏着溢出的心疼,“妈,怎么又喝了这么多呀。”
谭珺如瘫倒在沙发上,揉着胀痛的太阳穴,朦胧的醉眼睁开,率先看到女儿担心的双眸。
她笑着安慰,尽管声音都含糊不清,“妈妈今天又完成一个大单子,一时高兴多喝了点。”
余皎根本不信。
妈妈从不贪杯。
只有为了谈成生意被人灌酒时才会喝成这样回来。
她坐在谭珺如的旁边,扭着身子轻柔地把她额前凌乱的头发理到一边,“妈妈,你好厉害。”
谭珺如笑,“那当然。”
余皎鼻头酸涩,眼眶发热,“辛苦了,妈妈。”
谭珺如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嘴里还嘟嘟囔囔着“分成”“绩效”。
余皎把她的外套褪去,起身把她轻轻放平在沙发上。
蹲在她身旁,低头时,两滴泪落下。
她真想时间过得再快些。
再快些。
别的,都不愿意奢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