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欺 第12节

未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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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婆婆近来常惦记着你的病，又研制了一种新疗法，或许根除你身上的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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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试图找话，“还拿我做了好几次试验，必定比上一次的药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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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又轻又虚，“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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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追问，“为何？婆婆说此物益久则滋长，孽生的毒虫会使人精神恍惚，寻常的医者根本诊不出来，需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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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，王姮姬已直直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，手臂见一条金线若隐若现，俨然和那日婆婆看诊时的情景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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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情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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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急忙托住，防止她失去知觉脑袋磕在石头上，唤道：“郑贤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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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她的脸颊抬起来，见她泪流满面，清亮的双目不断涌出泪水，神色更是说不出的悲伤，一反常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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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刹那间被某种力量操纵了，若失去灵魂地念叨着什么，仿佛是一个人的名字，凑近也听不真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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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懵懂，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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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故突然实令人措手不及，明明方才骑马时二人还有说有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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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来如山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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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清楚地意识到她这不是生理的，而是病理的——手臂那道金线越来越明显，是那东西催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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触发的机制，仅仅是两人无意识的一瞬间肌肤之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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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生猛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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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急欲送她下山求医，可他却不能碰她，否则会令蛊虫加倍活跃。当下他唯有远离她，独自下山寻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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