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被贬谪的是家族的文臣,文臣仰皇帝鼻息过活,命数难定;二哥手握重兵,势力仍然保存着,或许能力挽狂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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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没答,探手似想再摸摸她的颊,手腕却被精钢打造的镣铐锁住,活动范围受限,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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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犹豫片刻,主动将手探进木栅中捧住他的头,细细摩挲了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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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镣铐和囚车阻隔的他们无法拥吻,通过这种方式缓解彼此的欲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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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之后,她第一次这般认真抚摸他,摒弃了私人的恩怨情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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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虎口之上犹留存着咬痕,恰如她脖颈上的那枚,一双一对,涂了去腐消肌膏永永远远消除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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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沉醉在这短暂的精神解药中,侧头吻了吻她手心,许久才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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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没有输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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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很快就要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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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史台带走了数位王氏子弟,个个都是被王戢谋反之事株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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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作为家主,目送着自己的哥哥们乘囚车离去,五味杂陈,抑郁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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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琊王氏作为华夏首望,第一豪族,家中族人走到哪里都备受尊敬,何时承受过这等屈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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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非抄家,与抄家之祸无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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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法送太远,王家被陈留王司马玖所领禁卫军重重包围封锁,剩下的王家人无论男女老幼悉数被禁足了,包括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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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玖骑在高头大马上,睥睨对着囚车远去方向怔忡的王姮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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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身影那样秀气病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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