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欺 第144节

感情；司马淮等人对她有几分感情，却永远拿不到那纸婚约，等不到她和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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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间她又想起那个无辜惨死的少年既白——重生以来唯一用心对她的人，曾在岑道风的箭镞下救过她的命。最终，却因她而无缘无故被打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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滔天的怒意一时间超越了情蛊的操纵，她意难平，挣扎着要脱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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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立即加重施在她身上的力道，熟练威胁道：“姮姮，你还有冯嬷嬷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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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善，最看重身边那些下人。冯嬷嬷年老，跟了她一辈子。桃枝、桃干等人更是对她忠心耿耿，形影不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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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都是她的软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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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果然气咽，如兜头被泼了一瓢水，反抗之意消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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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吻了吻她额头，目中寒光忽闪，对向窗外的那道影子司马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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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淮浑然不觉，依旧续续道：“朕见你第一面就有种异样的感觉，可惜你那时一心一意爱着文砚之。如果能重来，朕和砚之同样是平凡人，你会选择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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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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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淮自嘲道：“好吧，朕知道你还会选择砚之。朕不生气，反而要祝福你们。你和文砚之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并肩而立的璧人，美好得令人羡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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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身骨瘫在被褥中，无力制胜。旁边男人盛气凌人，深深逼近于她，口吻冷静客观，也问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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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文砚之，你心里有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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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是死人，既白也是死人，都对琅琊王氏无半分裨益，有的倒插门，有的空手套白狼，背刺算计于她……可他们无法从她记忆中抹除，她还是时不时惦记着他们，感怀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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