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养与被包养’，不是‘在一起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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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我不够冷静的是他，觉得我污名化这段关系的还是他，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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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着好人就只有他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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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照庭一时没说话，我便趁着这机会语速极快地将我想说的话说完：“所以包养关系存续期内我对你言听计从，但存续期以外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人格。现在关系结束了，我就不用在按照你说的做了，你就不能再限制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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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照庭还是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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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下奇怪，悄悄扬起半张脸去观察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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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以刚才的姿势蹲在我面前，也没更靠近我，但脸上是很扭曲的笑，看起来快疯了，让人一看就从心底觉得面前这个人处于暴怒忍耐的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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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照庭：“好，你说得都很有道理，但我想问你，这段关系的结束，是不是该由甲方主动提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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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乙方。是被包养的那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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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们没有其实并没有签订所谓的包养协议，不算真正的甲乙方，没有书面约定，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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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没签过任何协议。”我直接点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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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好，”他缓慢地连连点头，语气都充满窥探和攻击意味，“那你当初为什么答应我呢？很喜欢被人养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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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…当初是因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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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多说一些，我以前那些隐秘的心思便藏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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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含糊过去：“这不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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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突然问我：“你想听听是为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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