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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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情不该是这样的。”他说，“于我而言，最特别的人应该被我保护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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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片雪花落到他的肩上，顷刻间便划作雪水融进他的西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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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前做得不对，我向你道歉，”眼泪在滑落到下颌时已经变得冰凉，“秦照庭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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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再道歉了。”秦照庭语气又变得平静。眼圈不再泛红，仿佛方才那些失态的对话都是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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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知道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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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方有灯光射来，那束光越来越近，直到吴格将车停在秦照庭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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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照庭拉开了车门：“上次已经说过的，我不想再见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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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走了，我总算反应过来，一只手机械地按住车门不让他继续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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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还可以说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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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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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照庭，要过年了。”我动了动嘴皮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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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年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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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照庭没有任何留恋地坐进了车里，他一言不发，墨色的单向玻璃显得格外无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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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格倒是把前车窗降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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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马上下大了，”吴格对我说道，“您也快回去吧，言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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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吴格对我的称呼从“小言先生”变成了“言先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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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字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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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该学会长大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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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将至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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