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洋洋的神色,她认真地问:“真嗣你到时候跟我一起去这些地方玩,不会觉得无聊吗?果然还是去东京市外面的地方玩比较好吧?”
“也不算无聊吧。”
碇真嗣摇了摇头。
窗户外是绚烂的霞绯,傍晚的第三新东京市一点点地昏暗了下来,一盏盏灯光渐渐亮起,穿窗的风里带着些许人声、车声,迎着明日香疑惑的目光,他说:
“…不是有明日香你在嘛。”
“……”
明日香张着嘴巴,她本来下意识地说些什么,但一瞬间卡住了,几乎说不出话来,她支支吾吾地看向碇真嗣,好半天才蹦出来个单词,
“…狡猾。”
“……?”
“真嗣你太狡猾了,你都这样说了,那寒假就在东京市过好了。”
她摆出一副“拿你没办法”的表情,然而白皙的肌肤从耳垂到脖颈,全部都被染红了,一看就知道她正心潮澎湃着,全然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。于是随后,明日香的手不得不捂着精神幻痛又发作的脑袋,连眉毛都疼得皱了起来,碇真嗣的这句话对她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力。
“脑袋没问题吗?”碇真嗣问。
“都是真嗣你害的啦。”
明日香无力地躺了下去,她把脑袋埋进白色的被子里闷声说。
其实她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没道理,但是真嗣这家伙未免太过可恶了,漫不经心地说些撩动人家心弦的话,完全没有在做坏事的自觉,你看着他,他还一本正经地看着你。过去她就是这么“中招”的。这样下去搞不好碇真嗣还没有非她不可,她就已经非他不可了。
碇真嗣看着病床上鸵鸟般的明日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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