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解决类似纠纷时通常都是“和稀泥”的态度,免得激化矛盾,最终造成更大的伤害。
姜凌曾经不解,为什么要和稀泥?魏长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:“我年轻时也不懂,处理一次丈夫家暴案件时很硬气,直接将男方拘留了半个月,没想到男方因为留下案底被单位辞退,一怒之下将妻子捅死。唉!经过那件事情之后,遇到家庭内部矛盾、亲戚同事或同学之间的矛盾,我都会尽量调解。”
姜凌能理解魏长锋,可现在这个案例很特殊。
钱建设明显在给梁九善“画大饼”,且不说这些补助能不能真正到位,即使到位所有钱都是单位出,钱建设一家除了那两百块钱并没有任何损失。
钱大荣连句道歉都没有,态度极其嚣张,也没有因为这次报警而受到惩罚。
因为没有感觉到痛,所以钱家人根本就不会改。
再来看梁九善,他虽然答应和解,但内心却感觉到屈辱。
他是个敢于斗争的人,不然也不会直接跳过学校来报警。钱家人拿钱砸人的行为让他内心抵触,但现实却在不断逼着他低头。
这种矛盾会日夜煎熬他的内心,以至于他在姐姐死后无法原谅自己。他放弃学业,追凶六年,是对钱大荣的仇恨,也是一种自我放逐。
“如果我姐姐还活着……”梁九善的喃喃自语再次在姜凌耳边响起。
怎样才能帮助梁九善,避免他未来的悲剧人生?
重生而来的姜凌知道,虽说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于1991年通过、1992年实施,但还存在一些有待完善的地方。再加上1993年人们对未成年犯罪认知不充分、社会保护机制不健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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