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的。”
听到钱建设这个名字,大家都皱起了眉毛。
“怎么哪哪都有他!”
“这人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钱大荣一出事,纺织厂通报批评钱建设,他现在正停职反省呢。这种人,被偷了自行车铃铛也是活该!”
应松茂提醒姜凌:“你这只是推测。”
物证推断案犯是位体弱、矮小的女性,并不一定是位小姑娘;也没有成熟的刑侦理论支持首次犯案不能离家较远。
姜凌的推断看似合理,实则主观性很强。
姜凌没办法告诉大家,她在听到“自行车铃铛”这五个字时,便触发了沈小梅的档案,这说明沈小梅一定与此案有关。
沈小梅说她从六岁开始流浪、乞讨,这与案犯常居毛巾厂不相符;
沈小梅保存的铃铛是小月留下的,因此偷铃铛的小姑娘大概率是小月。
除了小月瘦弱、营养不良、死于肺结核这些信息外,沈小梅曾经说过小月只有妈妈,可是妈妈被坏人害死了,坏人有个很“脏”的铃铛。
如果说破案是一场考试,那姜凌是手执标准答案,然后想办法完善解题过程。
她的心理画像虽然缺乏直接物证,但姜凌知道方向是正确的。她看向应松茂,语气平静:“应队,这是我的直觉。”
两人目光在空中相触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