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,“怎么了?”
等不到回答,他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,直到指尖也被段煊拢住,对方手指冰凉,连带着空气中的寒意一个劲想往怀里钻,颈间被发尾扎得痒。
安静两秒,郁酌视线上移,盯着段煊沉郁的眉眼,不知道想到什么,心思一动,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了:“段哥。”
他琢磨着,半开玩笑半怀疑道,“你该不会是,怕我会突然变异吧。”
一路上出来时,他就发现段煊有些沉默,虽然这人平时话也不多,但明显不什么好脾气的人,也少有憋着气隐忍不发的时候。
现在闷不吭声的,郁酌还挺不适应。
思来想去,见段煊一直眉头紧锁,又挣脱不开,于是也不动了。
就这样任由他捏一捏胳膊按一按手心,郁酌嘴上嘀嘀咕咕没停,胡乱猜测一通,来回说些乱七八糟的话,又道:“你放心,我心里有数,就算是那些药剂都没效果,现在也还……”
然而他话没说完,就被段煊伸手捂了嘴,不满地唔唔一阵,却发不出声。
温热的呼吸扫在虎口,只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心贴住半张脸,泛着轻微的痒,柔和而不容抗拒。
怎么,现在说话都不耐烦听啦?
郁酌说不了话,眼睛还能瞪人,只能用眼神不满地质问对方,倒是也没再有其他动作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,段煊却好一会儿没出声。
此时天黑了大半,暗淡光线中,四周景色模糊不清,连带着对方半边脸色隐没在阴影中,情绪不明,瞳孔漆黑,隐约流露出压抑的情绪。
郁酌盯着他看,半晌,终于察觉他冷峻神色下的不安,又或者焦躁恐惧,对即将发生却无法控制之事的抗拒和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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