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兰之邀 第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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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杜叶寒依旧保持了原先的回答：“一个路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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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便不再说话了，杜叶寒过了一会儿觉得无聊，便问道：“听说你以前弄死过一个女人，这是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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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华亭的喉结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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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自己抓住了什么线索：“你认识她？你难道是为了她报复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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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没有直接回答：“如果这是复仇，你会向我求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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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杀人，她的死跟我没关系，”许华亭语气倒是很理直气壮，“她自己自杀的，与我无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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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好吧，姑且相信你。”对于许华亭到底有没有把人逼死，杜叶寒倒不是很感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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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没杀人，你放开我！你要报复也不该找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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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说我是为了别人复仇？”杜叶寒说，“我这样做，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。许华亭，你太自大了，你知道驯兽师是怎么训练动物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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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华亭嚷了起来：“你这个疯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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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看你到底能硬气地撑多久，”杜叶寒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滑动，似乎在描摹他的五官，“可别让我失望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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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兴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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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天再来看你，”杜叶寒说，“你可能会觉得冷或是饥饿，但是麻烦你暂且忍一忍，生活用品什么的，我还没准备好。还有，这里没有地方给你上厕所，所以也请你憋到明天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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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着站了起来，走上楼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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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走！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，你别走！”许华亭喊了出来，这一刻他终于完全将自己的惊慌失措都毫无保留地展露，“你回来，求求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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