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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杜晋臣的如炬目光下,杜叶寒缩了缩脖子,往金凝雀后边挪了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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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躲什么?”杜晋臣语气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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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凝雀道:“别吓人了,还有正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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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便示意杜叶寒跟着自己到另一边的没人的角落里,她们单独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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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凶手,你知道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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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问道:“他跑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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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不过已经出动尚城全部警力搜索,他有伤在身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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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他的腿受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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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起交通事故是怎么发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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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抢了他的方向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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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在做记录的金凝雀这才抬起头,她盯着杜叶寒看了好一会儿:“你不觉得自己太冒险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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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车速和对面的车况有基本的判断,”杜叶寒毫无悔意,“就算撞成重伤,也好过被他带走杀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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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解释让金凝雀问不下去了,于是她又换了个问题:“他为什么会劫持你?你们本来要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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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想让我带他找柯文——他以为我知道柯文目前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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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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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,但如果我这样说,他就会直接杀死我,所以我撒了谎。”杜叶寒面不改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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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凝雀点了点头,表达了对她的充分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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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认识行凶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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