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自己未曾开口的另一奇闻,当属鸢楼头牌云辞姑娘,忽然之间闭门谢客一事了
分明好些人曾在鸢楼附近,瞧见过戴着面纱的云辞姑娘出入。
不知为何,却是连每旬一次的堂中抚琴都不再现身了
某些有权有势之人口口相传,言对方是成了一位神秘人物的禁脔
一时间,惹得多少名门权贵扼腕叹息。
而所谓的神秘人,正是前些日子,以一己之力破开血雨的那位仙人
望见常大人的表情,云辞俏脸微红。
身为当事人,她当然对这些风言风语早有耳闻
叹息一声:“少主,托您的福,奴家日后,怕是再难嫁得出去了.”
“姑娘,注意你的用词怎可这样凭空污人清白?
还有,说了多少次,别叫我少主!
从头到尾,都是你义父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,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啊!”
云辞掩面轻笑一声,并未言语。
几日相处下来,她发现这位徐公子为人颇为随和,很好相处。
一来二去,两人常常会互开玩笑,连常威对此都已见怪不怪。
说来,义父对未能收对方做义子一事的确耿耿于怀
甚至为此发了狠,迟早要用自己真金白银的大道理,令此子折服!
最不济,也要收为女婿才行.
想到这里,云辞的脸色,不自觉地更加羞红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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