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

着一遍又一遍，师尊看我一眼，再回头看我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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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的顾景然早死了，现在他只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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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哭求跪地，认错无用，是姜恒一步一步推他进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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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对他何其残忍，何曾有一丝暖给予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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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景然手里攥紧了糖纸，泡发水里纸褪了色，他求过，那么多次了，重来一次和前世的区别是什么？哪怕偶尔那么几个瞬间被迷惑得想要改过自新，可他的师尊何曾给过机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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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把前世的罪再受一遍，顾景然眼色一转，心脏冷硬起来。不如做个没心肠恶鬼，不受人凌辱，把所有掌控权都放在别人手中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