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

若笙，分明就是那凌将军尚留人世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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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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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若笙的脸色是我从未有见过的难看，他避着我的视线，摇头道，“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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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，我知道，你就是凌将军和长公主的孩子，凌将军当年战死沙场，定同当今圣上有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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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直想报仇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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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那坊间广为流传的话本，以及容沛伙同赵承夺嫡，武德司由杜听寒接管，北燕王许章驰谋反，包括乌朔的不告而别，这所有的一切，桩桩件件，幕后黑手都是你。凌若笙，你在布一局很大的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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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若笙平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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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眯凤目，长身而立，月光倾泻而下，仿若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洁白圣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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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圣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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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阻止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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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梅若笙才将视线转向我，只他的眼神十分空茫，仿若无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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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，如此多年的苦心经营，从小便埋下的深仇宿怨，早已耗干了他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，最后的那一点喜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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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只道，梅郎清冷无俦，却并不知，这冷心冷情背后，其实是横亘了爹娘两条惨死的人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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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若阻止你，你会杀了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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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反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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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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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梅若笙没有丝毫犹豫，“我说过，我永远，都不会再伤害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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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了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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