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冬季毯子,熟悉而温暖的气味在鼻尖萦绕——那是池曦文的沐浴露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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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越在他身上闻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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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半透明的窗帘,晨光透进来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。他动了动,隐约记得昨晚自己醉得失控,抱着池曦文不肯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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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扭头望向厨房,池曦文正专注地做早餐,阳光落在他身上,侧影显得柔和安静。梁越一阵恍惚,仿佛回到了过去。那时他总以为日子会这样永远持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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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越轻轻嗅了嗅身上的被子,池曦文的气息依然清晰,带着熟悉的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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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曦文已经收拾好了,见他醒了,回房间换衣服,隔着门对他说:“醒了就让你司机过来接你,蒸锅里有多的虾饺,你如果要吃,把锅洗了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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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曦文换完衣服出来,发现梁越已经站在了他的厨房,手里拿着锅盖,他看起来不像是宿醉的状态,没有疲惫感,没有黑眼圈,依然精神抖擞得像喝了十斤美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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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曦文:“……不要打碎我的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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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。”梁越拿着筷子,回头道,“不会的,我就在锅里吃,好香,自己做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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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买的速食。”池曦文背上包,低头在亲猫,对梁越说,“出门的时候注意猫。我去上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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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送你,”梁越搁下筷子,用了一张厨房纸擦手,“小李在楼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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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曦文起身丢给他一包餐巾纸:“不需要,早上堵车,太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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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关上门离开,梁越摸了摸鼻子,走到窗户边看。但这边窗户看不见池曦文下楼,他马上换了房间,正好透过玻璃瞧见池曦文从单元楼出去,和一个遛狗的邻居打招呼,还弯腰摸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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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,池曦文走到拐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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