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爱他！ 第66节

越的声音低沉，却带着一丝温柔的强迫，“你可以对我点头或者摇头。”

\n

池曦文摇头，声音低不可闻：“不怪了，没什么可怪的。”

\n

梁越低声问：“那你心里还有我吗？”

\n

池曦文下意识地想否认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\n

他沉默了。他不想撒谎，却也不愿意轻易承认深藏的感情。池曦文想和梁越拉开距离，把那些曾经的伤痕和痛苦重新摊开，止于这个彼此释然的时刻，不要再犯错了。

\n

可很显然，梁越不曾释怀，他也没有。

\n

梁越似乎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，稍稍向前倾身，声音更低：“你还爱我吗，宝宝？”

\n

池曦文闻言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扶手、手指微微颤抖，目光在空中游离。

\n

舷窗外，灰色的云层缓缓漂浮，映在玻璃上的倒影与池曦文的不安交织在一起。池曦文透过玻璃看着自己的模糊侧脸，内心的混乱和挣扎无处遁形。

\n

池曦文知道自己无法装作若无其事。他闭了闭眼，喃喃道：“还爱……”

\n

这个答案终于脱口而出，带着他无法忽视的心痛和自我否认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