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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坐在岛台上面的顾奕西已经笑得眉眼弯弯,故意学着苏观的腔调说:“哦,妈妈不用担心我和奕西的事。我们俩已经在准备了,哎呀,很有分寸的……”
她越是说,苏观面上的燥热就更多了一分。
哪有人这样的?
方今越总是喜欢给苏观说什么传统的alpha,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像妈妈说的那样。
“是,我们是在准备了,”苏观上前一步,手肘撑在岛台上面,问顾奕西,“问问这位当事人,我们怎么准备的?”
顾奕西是个很神奇的人。
比如她刚刚学苏观说话时非常大胆,但当苏观找上门来的时候,她又不想面对了。
于是她只能用脚轻轻地踹人,表示自己的不满:“我怎么知道,又不是我说的!”
苏观扶额,最终还是忍着痒意,托着人臀.根的软肉,将顾奕西带离岛台。
顾奕西身上很香,只要靠近,就能闻到那股细雪中的沁人甜香。
像在提醒苏观,她们经历过的那无数个颠倒的黑夜。
窗外凉风习习,屋内却焚烧滚烫,揉碎了雪色,漫溢着情.潮汹涌的气息。
***
妈妈打来的电话并没有阻止小两口出去玩,反倒是让她们的感情更贴近了一些。
说来也怪,可能就是因为方今越打了个电话开了个头,两个人走在路上,顾奕西的电话也跟着响了。
现在是私人时间,能打到顾奕西现在手上电话的人,都非浅交。
顾奕西今天没顾得上拿耳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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