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节

经沿着耳后往侧颈伸了，挂个袋子的功夫，一路往下，延向那不可视的黑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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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挪开视线，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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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想见你，有些话也想看着你的眼睛讲，免得你说我没有诚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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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落，玄关的感应灯彻底关灭，视网膜还没适应突然暗下来的环境，手腕就被握住了，孟揭往前一步，脚尖碰脚尖，晏在舒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，也听到他随着光影哑下来的声线：“这一周我都很想你，想把事情解释给你听，又怕你还在生气，不想一见面就把这段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感情推到死路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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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看到了，我就是还很生气，现在又不怕了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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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等不及，”孟揭的手上移，“因为我不想跟你这样结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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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感觉到他指尖的凉，和掌心的热，温度的对冲来到胸口，她的手指轻微收一下，可态度没有因此软化：“我也想跟你一起，我也在试着跟你一起，可一开始就没抱真心的是你，要打破天平两端平衡的也是你，现在收不了场的也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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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真心的定义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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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复杂，但起码有诚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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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揭有片刻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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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接着说：“我一开始就不想爱你，也没想过跟你长久在一起，喜欢你是后来的事情，你老说我没有良心，而我只是不想打着做/爱的幌子说爱你。孟揭，自始至终，我没诱使你曲解欲/望和真爱，也没引导你混淆荷尔蒙波动和情窦初开，我说了要性归性，生活归生活，要泾渭分明！你先要把这种平衡打破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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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越说语气越重，情绪开了闸就收不住，胸口起伏，气息不稳，孟揭没说话，但手仍旧握得很紧，两个人在光线昏暗的门口对视着，身后是横开的玻璃窗景，外面有霓虹高楼千万丈，有风吼树摇，有星云流淌，她一点点抽掉自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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