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节

这问题不是没人提，但笠恒后续处理得太快也太漂亮，钱也砸了，名声也洗了，一颗老鼠屎也从锅里摘出去了，一个向来没有负面新闻的药企要在舆论里翻身真是太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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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？”裴庭竟然折回去，回到她问的第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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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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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你说过的那部正基调的片子，已经在筹备开拍了，最近忙着跟摄制组开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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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遥的海面上，折出的亮光晃到她眼睛，晏在舒转过头，“……那项目不是很难批下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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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，原先是很难批的，你这档事一出，前边堵的流程一下子就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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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微妙的联想在脑子里闪回，晏在舒感觉到一点惊悸，指尖发凉，无意识地走了两步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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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个词叫先礼后兵，明显有人，或者说，大部分人都不希望这事儿到此为止，参与过这件事的，最好从现在开始都闭上嘴，都把矛头转向别的地方，息事宁人，明白吧？见好就收，明白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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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笠恒就是有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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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庭顿了一下：“你要这样想也行，就像你说的，开头是错的，可结果未必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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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深呼吸，两秒过后，才问裴庭：“那个老药厂主任是真的中饱私囊，还是被推出来的一个替罪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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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怎么知道，”裴庭笑了下，“这事儿不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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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什么重要！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