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这边还在感慨,那头郎金瞳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:“不对,不对!那会是谁杀了他?”
贺鸣空浑身一震,长须跟着一抖,怒吼道:“胡说八道!他分明是自己走的,老夫做过便是做过,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何必欺瞒?”
郎金瞳的金眸却跟着颤动:“那我问你,当年可是如蓝兄弟将我葬入了百兽窟?”
“不错,”贺鸣空接口,“他坚持要亲手去做,绝不假手于人……”
猛地停住,瞠目结舌,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慌乱神色:“这……”
郎金瞳也是面色凝重,如同乌云压顶:“这便是我要说的。当年他故意射我左胸,造成假死之相;又亲手将我埋入百兽窟,保我性命;这二十年来,又怎会将我丢在那处,不管不顾?除非……”
这个“除非”,纵然不说,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已听得出来。
贺鸣空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:“当年他来向老夫辞行,说要过新的日子……莫非……莫非是自寻短见?”
他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气力,整个人都变得苍老衰颓。
“不,我爹绝不可能自寻短见。”
一个平和却坚定有力的声音响起,如同暴雨后的一束阳光,穿透黑云,无限清亮。
贺鸣空脸上的悲伤、狂乱之色一下子凝住,循声望去。
谢红苗也跟着去看,只见许梦白拄着拐杖,慢慢地从追云派的队伍中走了出来:“我爹当年离开御兽门后,与我娘在一起,还生下了我,他确实过上了新的日子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你是如蓝的孩子?”这一下对于贺鸣空来说真是大落大起,只见他捂住胸口,才颤巍巍地问出了这句话。
身边御兽门的门人赶上来想要搀扶,却被他急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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