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真是喜人。”
孟乳母看出他的想法,自然不会拒绝,但她也不能放心随意将年幼的孩子交出去,便请人坐下:“幼儿有时会哭闹挣扎,谢郎君不妨先坐下,抱着也稳当。”
“有劳夫人教我。”谢有容顺意褪鞋坐床,很是积极的模样。
阿四听明白了一点,这就是垂珠她们口中的“郎君”姓谢,疑似生父、状似关心。
血脉存疑,名义保真。
可以理解,毕竟做母亲的先天知道孩子的血缘,至于其他的,人不能对封建皇帝要求太多啊。
阿四被孟保母手把手挪到另一个怀抱,脑子里还在转悠:在这个大周朝,郎君如果指代的是皇后,那长公主管皇后应该叫“阿兄”吗?
谢有容低头冲呆呆的阿四粲然一笑,“无拂……阿四在想什么?”
啊。
阿四完全被美貌煞住了,激动地探手摸摸手边的美人手,在两个美人间看看这个、瞅瞅那个,兴奋得彻底忘记了高深的伦理问题,也忘记了严肃的生理问题。
没一会儿,濡湿的感觉清晰地从软软的襁褓渗透到修长白皙的手指,谢有容的笑颜僵硬下来。秋老虎肆虐的时节彼此穿的都不多,衣服瞬间沉下一团。
“啊啊,”阿四的羞耻心蔓延,小脸憋红。情绪起伏之下,她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,握着谢有容的手指松不开,终于“哇”哭出声。
谢有容茫然一瞬,下意识看向孟乳母。
宣仪长公主爆笑出声,笑完了还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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