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打印成品就这么展现在了他的眼前。
江树燝放在这的?为什么会放在这里。
箱子布满灰尘,贺新衡移动的时候不小心往外蹭了蹭,箱子往外移了一公分,显露出来的地板颜色蒙上一层白雾,干净极了。
这个箱子很久之前就在这里了。
他们之前每次来都是大晚上,光线一点也不好,而且每回都有江树燝陪着他说话,他没分过心去关注周围的幻觉,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的箱子。
就算是协婚后他自己来,也只是沉闷地坐在第一层楼梯上,偶尔喝喝酒,待一会便回去了。
贺新衡从箱子里拿起一个打印的成品,一眼就认出这是江树燝被打上抄袭的作品之一。
贺新衡转着看了一圈,打印的成品并没有刻上任何日期。
他将上层的打印成品一个个拿出来,想从底下找出些蛛丝马迹。
拿走顶上最后一个成品后,底下一片的废弃贝雕,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贺新衡一怔,翻动的动作凝滞了。
他分明记得江树燝并不会刻贝雕,每次他开口问江树燝想不想学的时候,都会被江树燝搪塞过去,不了了之。
但这箱子里废弃的贝雕数都快赶上他练习的量了,江树燝又是怎么在同一间屋子里,背着他一点一点地练习贝雕的。
贺新衡掏出手机,打开刚才的页面,仔仔细细地查看主词条的配图,照片上,江树燝在刻他今早刚画好的设计图。
“这个方向……”贺新衡看着照片陷入了沉思,守在那台摄像机前的工作人员,应该就是节目组里的内鬼了吧。
好像是一个戴着黑口罩黑色鸭舌帽的人,看不清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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