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

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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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人没事，或许是江尚清把人送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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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新衡总算松了口气，接过边鹤递来的客单，坐回位子开始雕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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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室只剩下雕刻的声音，还有机器高速运转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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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，边鹤和他搭话：“你妈妈……还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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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也对贺向明边鹤联合欺骗温雁棠感到不满，可上一代的恩怨，他没有资格替温雁棠说些什么，更何况，边鹤捡回了江树燝，又给了他份讨口的工作，他没法坚定地站在任何一个立场上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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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，他回答：“一直都不算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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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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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鹤没再说话，知道温雁棠不好，好像他也不能去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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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又持续很久，工作室今天只有他们两人，师兄萧弦青没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