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(sp)

辩，奈何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，就成了哭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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尝试提高音量，又好像撒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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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笑是撒泼也不敢，逐渐收敛成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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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也不对，她被自己窝囊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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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呈锦平视前方玻璃，待她发表完感言，才侧目看她，一个眼神就让她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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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来张着嘴抽噎，现在闭上嘴落泪，安静得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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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完了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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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看他，垂下目光从他黑色体恤望到操纵杆，再到自己大腿。身子向后缩了缩，双臂环抱，挤在车门和座椅之间的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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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没有生气，甚至觉得她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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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喜欢她见好就收的娇纵，审时度势的小脾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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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懂事的好孩子，根本不用他教训，就分得清对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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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耐心等待，容她调整情绪，而她果然乖觉，小声挤出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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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追问：

“错哪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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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说话，把头转向窗外，满腹酸涩的委屈，希望哥哥能不计较她的态度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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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能哄哄她就好了，他明明很宠她，但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严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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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传来下车的动静，她惊恐地回头，目光追着他绕过车头到左侧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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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开车门睥睨，“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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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连连摇头，“不…哥哥…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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