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(sp)

怕疼，怕羞，怕哥哥觉得自己不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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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小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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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回程路段的谨慎驾驶使头脑清醒，她冷静下来，心智又恢复正常水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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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能对哥哥这样说话，对男友也不能吗？那普天下情侣都不要吵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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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思维瞬间发散到许多方面，比如两性与平权。但前方是深渊，学识理性强烈否定她的爱情。过度教育的受害者无法自洽，崇高的思想鄙夷下贱的灵魂，一个人孤独地自相残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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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了，她的思想迅速收入樊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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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呈锦洗了手，问她：“怎么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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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眉顺眼，很乖巧的模样：“听哥哥的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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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嘴巴说错话，掌嘴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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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摸她的唇，似随意商量：“刚才是怎么说的，再说一次给哥哥听。一句一耳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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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分不清他是否认真，紧张得说话都磕绊：“哥哥…我…我不记得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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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，哥哥记得。”他眉眼都含笑，语气却冰冷：“你说你不用，你为什么要学，小姨不会开车也好好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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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乱说的…”她急得要哭，拉扯他体恤下摆，“哥哥我错了，我错了，你忘掉好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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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可置否：“明天开始能好好练车吗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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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。“她拼命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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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周如果考不过……”他沉吟片刻，摸摸她的头，“也没关系。你不敢开就先打车。哥哥周末再过来陪你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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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文蓁松口气，估量他没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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