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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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意拍拍他:“先吃药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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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,”梁听叙突然说,“然后你又要继续躲着我,避着我,连想我都要等我喝醉了……才偷偷跟我说,我要是不装醉,你是不是打算,就这样跟我算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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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意沉默地给梁听叙顺背,不作回复,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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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鱼……”梁听叙话都有些说不清了,“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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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听叙,”盛意轻轻喊了一声,“当初你们出国,是不是有丁宁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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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一部分。”梁听叙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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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他血缘上的儿子,他们本来就冲着我来,你们该恨我的。”盛意低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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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有过去横隔在中间、有盛鸢时时刻刻打探他的交往情况,和梁听叙一发不可收拾的延展关系,他本就想掐断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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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告诉他,梁听叙和梁宥礼在国外那五年,所有不好的遭遇,甚至梁宥礼当年出国的车祸,梁听叙回国所谓的“钢筋戳伤”,都可能是因为丁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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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不带愧疚和梁听叙来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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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宁的讨债人都知道他是丁宁的亲儿子,那外面又该有多少人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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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会听到越来越多、越来越大的声音,指着他的脊背,戳着埋怨他的生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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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情况下,他怎么和梁听叙重新开始新的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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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你有什么关系!”梁听叙似乎几近崩溃,他凑近一步,盛意便会退后一步,他总是抓不稳,拉不住,“他只是你生理上的父亲,你户口本上的父亲是章砚。就算……就算你的父亲是他,可那些事是他做的,不是你做的,你也是受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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