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栃木县宫山曾经提到过的事情吗?”
“什么事情?”你说,稍微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,将视线从海平面上收了回来,“是说咒灵被人投放的事情吗?”
“笨,说的是有受伤的诅咒师在那边躲避的事情啊!”
你咦了一声:“所以那个人难道就是——等一下。”
你突然又想起了什么。
归功于记忆力太好的成就,你脑海里不禁又回想起宫山监督曾无意中提起的另一句话。
“‘好像不只一个人’,‘气质儒雅的年轻男子’……”
你默默地嘀咕了一句,结合今日的所见所闻,不禁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等什么?”五条悟说,并没有听清楚你小小声的这句念叨,“术式的情报也已经告诉你了,之前又不是没和那家伙打过,别跟老子说你没有信心啊?”
“那倒不至于啦——”你说,“就是觉得这一切事情好像都串起来了耶。像演戏似的。”
“是吗?哦。好像是这样耶。”五条悟模仿着你的语气说,声音突然也有些轻飘飘的,“那没办法,确实很巧合嘛。”
“真的是巧合吗?”你说,目光朝着后视镜中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的石狩义平看了过去,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,“我怎么觉得——像是被人给算计了似的。”
京野凉未叛逃当诅咒师大概也有一段时间了。可是消息却似乎是最近才在咒术界里公开的。
如果那天栃木县的山里躲避的人真的是他和……的话,那两次闯入结界中的同一个人是谁,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可是。为什么呢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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