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公司吗?”
“需要。”回答柳絮宁这问题的是梁恪言。
梁恪言的精力从来都是很旺盛的,无论是以前上学还是现在工作,只要空下来就会跑健身房、游泳馆,还有雷打不动地早起晨跑,或是在庭院的泳池游泳。
有梁家这两兄弟当示例,柳絮宁一度以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各个都爱运动爱跑爱跳身材有型,出门逛一圈才知,都是幻象。
此时梁恪言应该是刚游完泳后洗了澡下楼,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正浓着。抬手越过柳絮宁去拿她手边的咖啡时,柳絮宁下意识看了眼他的手臂,捏着勺子的手紧了又松。
她低头喝了口豆浆:“这样啊,辛苦哥哥了。”
梁锐言打开车后门,柳絮宁坐进去。梁锐言就要弯身坐她身边,又被无端拎住衣领。
“我是给你当司机的吗?”梁恪言说。
梁锐言啧了声,坐上了副驾驶,边扣安全带边念叨:“你开车还要旁边坐着人啊?我就最讨厌副驾驶坐人了,浑身不自在。”
“哦,除了柳絮宁。”他补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