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过年机票紧俏,这几人虽锦衣玉食地出身,但真计较起来,除了梁恪言,其他人不是金贵到非头等舱不坐的。不过也是稀奇,柳絮宁纳闷,他这次居然没坐头等。
走道不算拥挤,但此时乘客还没到齐,有人走来走去,无意中撞到梁恪言:“不好意思,让一下。”
两人的距离稍近了些,她的额头浅尝辄止地碰了碰他的下巴。
柳絮宁喉咙一痒,那声习惯性的“谢谢”还没说出口,就被他打断。
“不用谢,本来就是你的。”
……
王锦宜眼珠子快跳出眼眶,看看这边,又看看那边。
什么家庭啊,怎么跟她家一样支离破碎又稀奇古怪的?
柳絮宁这场单方面挑起的冷战持续到飞机降落泉城。一下机,梁锐言不由分说地拉过柳絮宁的行李箱。
柳絮宁恼了:“才二十寸,我拿得动。”
梁锐言笑得欠揍:“我贱,就想帮别人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