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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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话，五条悟忍不住露出笑容，回答道：“本来就是真的啊，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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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也笑起来，夸奖道：「这个表情，把握得刚刚好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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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又落寞地垂下了眼睛：「果然还是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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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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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看起来一副发烧烧到神志不清的样子，难道灵魂也是会生病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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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沉默片刻，抬眼看着五条悟，低声自语：「明明那么辛苦，却还是事与愿违地走到这一步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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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近在咫尺的眼中盛满了温柔的无奈：「变成笨蛋了啊，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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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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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笑了起来，苍蓝色的六眼直直望进那双绛紫色的眼眸。他看着这个倒立的灵魂，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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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，该不会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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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一直都在老子的身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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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12月24日，到10月31日，这311天里，一直都在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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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的，怎么可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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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终于发现了？哈，我就说嘛，悟怎么可能这么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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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凉微亮的手指再一次描摹着五条悟的脸颊，抚过他震惊的双眼，却始终没有真正触碰到他，像是格外自觉地主动制造了一层无下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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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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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苦笑着望着夏油杰的脸，声音变得沙哑，“不，你说的没错，五条悟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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