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有在这里，你才能看得到我，我才是继续『存在』的，这份『存在』才拥有『意义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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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我的心在我的理智不允许的情况下，诅咒了你，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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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手，扭头看向身边的花丛和花苞，「我想，这些就是我的诅咒的具象化吧。哈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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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是……花，总有一天会枯萎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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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眼睛，在黑暗中说道，「你走吧，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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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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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没有听到五条悟的回应，却听到了他走过来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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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睛，看到五条悟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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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最后的话吗，杰？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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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心情，老子已经全部接收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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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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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再次闭上了双眼，不想面对接下来的转变——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里，再也不会倒映出他的轮廓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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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老子的心情，你有兴趣听一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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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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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诧异地睁开眼睛，看到五条悟在他面前蹲了下来，一边玩着眼罩，一边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很沉重的话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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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想，躺倒在夏油杰身边，一手撑着脑袋，像是谈论天气一样轻松地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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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，你愿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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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远留在老子的世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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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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