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折磨,就手脚发软,险些晕过去。
“哥哥,你别怕……”路知月感觉到了路京云的害怕,直接挡在他面前,神色冷峻的盯着面前的一群士兵。
然后,就见为首一名将军扮相的人下了马,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。
将军一张脸阴沉得宛如死尸,声音也喑哑得像毒蛇在嘶鸣,“这块玉是你们拿去当的?”
路京云看见玉,立刻知道是这玉暴露了身份。
他虽然害怕得快要晕倒了,但想着自己有催眠术,却又不怎么害怕了,直接将路知月的脑袋摁在怀里,死死的护住他,“是我的,有什么就冲我来!”
他一边说,一边试图动用催眠术,想要催眠面前的一群人。
然而,他催眠了好一会儿,面前的人丝毫没有被控制的迹象。
许是察觉异样,面前的将军不仅没有陷入催眠,反而还冲路京云阴冷的勾起唇笑了笑。
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路京云发现面前这位将军的眼睛,似乎有竖瞳一闪而过,将军咧嘴笑时,嘴巴里的舌头似乎还分了岔,像是又尖又长的蛇信子。
路京云惊恐的吞了吞口水,愈发抱紧了怀里的路知月。
死得多了,他越死越习惯了。
他悄悄的贴在路知月的耳朵边,颇有兴致的感慨道:“月儿,这下咱们凶多吉少,可能要一起死了,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被埋一块儿。希望死后能保留全尸,不要再向那抹布文的尿性一样,糟蹋咱们的尸体……”
“抹布文是什么?”路知月先是问出了疑问,然后又似乎觉得现在问这个有点多余,轻轻点了下头,小声应和道:“哥哥,无论生死,月儿都陪你一起……”
二人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闭上眼睛引颈受戮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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