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好不容易寻来的鸳鸯壶,里头一半是清水,一半是酒。
谢昭昭口风紧,半点以前的事都不露,那么只能用非常手段。
谢婉玉一身素白,身后丫鬟红玉端着酒壶来到昭昭的院子,这个院子是芳华院被烧后,昭昭搬的另外一个院落,位置偏僻,竹影婆娑,很是清幽。
在院中览书的昭昭见了谢婉玉,眉头一挑,医书一合,笑嘻嘻问,“和镇远侯府的婚期已定,姐姐不好好在涟漪院备嫁,跑来我这做什么?”
昭昭知道谢婉玉不喜镇远侯府,偏偏头一句就提,惹得谢婉玉心头恨意丛生,却不想想一切都是自作自受,怨上旁人好没道理。
她不去想其中,而是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情绪,示意红玉将鸳鸯壶放在院中石桌,做出欲言又止,泪含眼中,一副即将出嫁不舍的模样,同昭昭赔罪。
昭昭哪不知她心思,明知故问,“姐姐何错之有?”
谢婉玉敛眸垂泪道,“因为赏荷宴上之事,姐姐对妹妹态度不好,还有以前种种,还望妹妹别放在心上,如今姐姐即将出嫁,心生感慨,不若今日酒一壶,咱们握手言和如何?”
她说着就持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,指尖轻拧,又为昭昭倒了一杯。
而后看着昭昭持杯一饮而尽,对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昭昭心头一叹,也难为这位谢家大小姐挖空心思,寻来如此精巧的鸳鸯壶,是成全她呢?还是成全她呢?
善良的昭昭还是决定大发慈悲成全了她,端起酒杯就仰头一饮而尽。
谢婉玉见状眼睛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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