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月从堂内走出。
陈知府拉下脸道:“谢大人,看在我们是同僚的份儿上,我提醒你一句,这件事你最好尽快解释清楚,否则真闹大了,恐怕你讨不了好。”
谢道远又何尝不知?
众所周知,冀州作为淮南道首府,一直被朝廷监管得极严,尤其最近出了布政使司谋逆一案,朝中更是紧盯着冀州,这时若传出他欺压百姓的流言,于他仕途有碍也就罢了,恐怕还会让家族受到牵连。
想到这里,他回头看向秦氏。
只见秦氏正好搀扶着老夫人从内堂里出来,对上他的目光,面上闪过一抹心虚。
她是个内阁妇人,这事虽说是由她经手,但她又不会亲自去买尸,事情都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办的,她怎么知道手底下的人怎么办事?
秦氏只能走到一边,叫来刑妈妈。
刑妈妈告诉她,她是让外院的张管事去办的。
刑妈妈是秦氏的心腹,张管事又是刑妈妈的女婿,这事交给他也不算出格。
可叫过来一询问才知,这六月的天,想要找到一个刚死还没腐烂,身高身材又和谢知凛差不多的男子何其艰难?
能找到肖铁柱已殊为不易,肖家虽是农户,却也算耕读之家,要这样的人家卖儿求财他们肯定不愿意,说不定还会走漏风声,于是张管事便一不做二不休,趁着天黑无人的夜晚,悄悄摸进去把尸体盗了。
反正到时候尸体装进了棺材里,埋进谢家祖坟,也无人察觉是他们盗了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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