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,跟着林疏月一起走了。
而此时,鸿顺医馆内。
裴行渊刚进去,就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给拦下了,“谁?”
他虚弱的道:“钱叔,是我。”
老人看清了他的脸,登时大惊:“大人?!”
内室。
钱伯扶着裴行渊坐在床上,又拿来药箱亲手替他处理身上的伤口。
“怎么伤成这样?皇上派王文泰和您一起来冀州调查时我就心知不好,却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。”
“您背后毕竟还有厂公大人,虽说厂公现在遇到点困难,但又没死!他却连案子都还没查清楚,就急着跟您抢功,还把您暗算至此,简直太过分了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心疼的给裴行渊上药。
裴行渊却面色漠然,靠在床上仿佛不知道疼痛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他会重生。
金銮殿上洒热血,他不人不鬼的被囚禁三年,和那个小疯子一起,最后终于杀了那个人,可一睁眼,却又回到了最初。
懵懂无知,万事皆始的时候。
裴行渊讽刺的笑起来。
钱伯一愣,“大人您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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